《空之境界》上
《空之境界》
最近把蘑菇的很多作品都补了,就剩一个空境的坑,听说比较硬,前面读了一段以后就没读了
清明节室友都出去玩了,正好我一个人读书写文
叙述上比较有特点,感觉还有叙述性诡计,随便做点记录和杂谈,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的。
将种种徒劳无功的尝试累积起来,总有一天能够达成什么吧。
——《空之境界》
读书记录
俯瞰风景
0
- 干也送了式草莓冰淇淋(伏笔)
- 果然主角又是个帅哥
- 两仪式被车创后失忆了,和家里关系冷淡
- 短发和服美女式
- 巫条大厦的异象
1 两仪式
关于两仪式的记忆
经典蘑菇式的表述,大概就是
两仪式被创出了记忆障碍,但并不是失忆
两仪式无法相信自己过去的记忆,因此失去了对“两仪式”的自我认知
简单来说两仪式脱离了原本普通人的“境界”
我缺乏身为我的实际感受。
即使想起名为两仪式的昔日回忆,也觉得事不关己。
我的记忆与我从前应有的性格之间的联系被绝望地切断了,这样一来,记忆不过就是单纯的影像。两仪式失去了活着的真实感,只能重复过去的行动来找回过去的自我
但是拜那些影像所赐,我得以扮演过去的我。
——简直就像虚拟态一样。
我根本没有真正活着。
两仪式能够看到巫条大厦周围漂浮着的少女
俯瞰风景
苍崎橙子出场
干也在橙子的事务所工作
橙子是个资深人偶师
事务所在一座废墟里
连续女高中生跳楼事件
- 没有遗书的自杀
- 主动跳楼
“······你是说遗书并非没有公开,而是一开始就不存在?”
为什么会没有遗书》如果没有遗书,人不会自行选择死亡。
说得极端点,遗书代表一种眷恋。当排斥死亡的人类走投无路地自杀时,留下的东西就是遗书。
没有写下遗书的必要,意思就是不留任何意见,消失得干干净净。那正是完全的自杀,我认为完全的自杀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甚至连死亡本身也不为人所知。
而跳楼并非完全的自杀。引人注目的死亡正等同于遗书
她们原本就没打算寻死,也就没有写下遗书的必要。
式数了巫条大厦漂浮的人数,断定不会再有自杀事件
大厦上漂浮的女孩仍未消失,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 一个关于时间流逝的设定
- 记录的观测者不仅可以是人,还可以是周遭的环境
- 能够看到这种幻象的是共享部分记录的人,而式是例外
- 那些女孩生前的记录,还没追上她们原本的时间
总之,就算什么东西消失了,只要还有人记得,就不会回归至无,还有记忆就等于活着,既然是还活着的东西,眼睛自然也就看得到。
小主题
“黑桐,你觉得从高处看到的景色会让人联想到什么?”
”自俯瞰的视野获得的冲动唯有一个——“
冲动并非发自于理性或知性的感情。
我认为冲动不是像感想那样出于自身内在的念头,而是从外在袭来的意识。
“那就是······遥远。太过辽阔的视野,却会转变成与世界之间的明确隔阂。”
- 关于我们所感受到的狭隘的空间和实际上所处的广阔的空间之间的认知矛盾
- 天空带来的意识狂乱,理性麻痹
- 精神上的观测,普遍意义上的俯瞰的视野
- 关于”飞翔“与”漂浮“
2 两仪式
巫条大厦的“魔法使”
通过施加“你能够飞行”的暗示来进行洗脑,让受暗示的人尝试飞翔
——那是逃避现实,是对天空的向往,是重力的反作用。
式“杀死了”这位“魔法使”
3 巫条雾绘
- 巫条雾绘并未被立刻杀死
- 橙子来看望巫条
- 巫条全身都是肿瘤
- 巫条雾绘是双重人格的存在,式的能力需要一段时间传递到本体上
- 事件真相是
- 巫条雾绘的本体长期因病魔呆在医院高层的病床上
- 她只能从高处俯瞰外面的风景
- 巫条逐渐将周遭的风景全部映入脑海,最后失明了
- 她的眼睛已经悬浮在半空,一直俯瞰着医院周围的景色
- 巫条大楼的幽灵是她的意识
- 巫条的人格一分为二,操纵着两个肉体
- 身为梦游飞行者的人很多,但那只是无意识的飞行,或者说只有意识在飞行
- 巫条大厦的巫条很接近意识体,她为了让在无意识中飞翔的女孩们注意到自己,叫醒了她们,于是她们得知了自己会飞行的事实,于是便理所应当地试图飞翔,最后坠落
- 巫条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并依赖它产生活着的实际感受
- 巫条向往天空,因为天空没有尽头,如果能够无拘无束地漫游,就能找到自己不讨厌的世界
- 巫条希望和干也一同前往什么地方,因为干也总是看着天空,总是那么直率,只要他有心,就能飞到任何地方,但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 黑桐对天空并不感兴趣
越是向往天空的人,就越无法接近天空吗》真是讽刺。
所谓的“逃”有两种,漫无目的的逃以及带有目的的逃。一般前者称为“漂浮”,后者称为“飞行”。你的俯瞰风景属于哪一种,得由你自己来决定。不过,若你要依罪恶感做出抉择,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并不是根据背负的罪来选择道路,而是先选择道路再背负起自己的罪孽。
她一定早就知道,我会选择怎样的结局。因为我飞不起来,只是浮着而已。
虽然根本不值一提,我终究认为自己最后还是应该死于从俯瞰坠落。
俯瞰风景
式与干也的对话
“自杀是对的事吗?干也。”忽然间,式这么发问,
“······这个嘛,好比说,我感染了非常凶猛的反转录病毒,要是我活着,全东京的人都会丧命。只要我一死,所有人就都能得救的话,我应该就会自杀吧。”
·······
但这是不对的。无论再怎么正当、再怎么了不起,选择死亡都是愚昧的。不管多么没出息、有多错误,我们大概必须为了纠正那些错误而活下去。我们必须活下去,接受自己的所作所为导致的结果。
- 干也这么想了,却没有这么说,只是说大概每个人有所不同吧
- 两仪式认为干也有那个能力背负一切
- 式邀请干也去她家解决草莓冰淇淋(也许是发糖)
End
巫条雾绘自杀了
“自杀是没有理由的,只不过今天没能飞起来罢了。”
杀人考察(前)
1
- 十六岁的式保留着夜间散步的习惯
- 唯有干也将她视为朋友相待
- 式看到路灯下的人影,突然想起了干也的笑容,不知为何产生了杀人的兴奋
- Siki第一次在小巷杀人
2
- 干也向式提起杀人案(钢丝绳上跳舞)
- Siki已经杀了四个人了
- 式没带伞,等待秋隆来接,干也陪着她,两人并无交流,式却觉得温暖,突然害怕Siki出现,就开始聊天
- 式又杀了一个人
这里充斥着死亡。
式的嘴角扬起一个无声的笑。
她压抑心中的狂喜,一直注视着尸体。
因为唯有这一瞬间,她才能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活着。
3
关于两仪家的家族特性:
- 两仪的血脉里有超越者的遗传因子,有很高的几率生来就具有解离性认同障碍,即双重人格
- 两仪家的孩子自出生时就会被取好两个名字
- 一个是阳性的男性名字——Siki(织)
- 一个是阴性的女性名字——Siki(式)
- 式是几代里少有的双重人格者
- 但式是肉体的绝对操纵者,只有必要的时候让织出场,所以二者相安无事,两人不会互相意识彼此,互相无视
——没错。就算织是以杀人为乐的杀人魔,我也无法抹消织。
而内在饲养“Siki”的我,终究和他一样,只不过是“Siki”而已。
杀人考察(前)
发糖加干也的恋爱脑
式不喜欢别人称呼自己的姓氏,只喜欢“式”这个称呼
式确实是个美人。但重点不在于外貌,她就是吸引我的注意。
式仿佛随时都会受伤。事实上,她是个坚强到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人,却带着仿佛时时都会受到伤害的脆弱。
这让我无法丢下她不管,我不想看到她受伤的样子。织邀请干也出去约会
但干也认为织与式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织很中意干也
杀人现场出现了学校的校徽胸章
式愈发排斥他人
织说式从小就讨厌人类
人在小的时候只看得到自己,根本不会察觉别人的恶意。就算是误会也好,当被爱的感觉转化成经验,人才能够以善意去对待他人——因为人只能展现自己本身具有的情感。
”但我却不同。打出生起,我就晓得自己与他人的区别。因为织存在于式的体内,从而知晓了与他人的区别。知晓了除自己之外还有其他人存在,他们抱着各种各样的念头,不可能无条件地爱着我。从小就发现他人有多么丑陋的式,自然无法去爱他们,不知从何时起也变得毫不关心。式拥有的情感只有拒绝。“
——所以,才会讨厌人类。
式想要抹杀织的意识,所以式经历过的情感只有杀人
对式来说,杀人就是抹杀织,杀掉所有企图让织显露在外的人
干也不顾织的警告,依旧邀请式一同吃饭
干也发现式的右臂手肘处有伤(伏笔)
式表明再这么下去,式一定会杀死自己
“我老早就为她痴狂了”
······啊,如果能早一点发现有多好。
黑桐干也喜欢两仪式,喜欢到听见她威胁“我会杀了你”都能一笑置之的地步。干也从大辅哥那里得到消息,被害者抓伤了施暴者,指甲里留下了组织样本,验证了皮肤组织来自手肘,通过验血很容易就能找到凶手
干也意识到式就是凶手
干也前去造访两仪宅邸,发现式外出了
晚上11点,干也前往式的家,在路上的竹林里看到了式的杀人现场
第二天干也请假没上学,因为自己被发现在命案现场发呆
干也隐瞒了事实
大辅哥认为式不可能有嫌疑,因为她太美了
干也宁愿相信不是式做的
从隔天起直到三年后的某一天为止,本来在都市里横行的杀人魔彻底销声匿迹。
- 然而事实是式被车创了
4
式对自己杀人的事实没有明晰的记忆
只是察觉到后又发现干也在背后呕吐
式与织之间出现了歧异
干也“隐蔽”地监视两仪的宅邸
干也依旧邀请式一起吃午饭
对峙,干也依旧相信式,二人进入冷战
干也依旧保持监视,持续了两个星期
尽管时刻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干也始终盯着大门直看。
她身上并未散发出阴沉的气息——离去时,甚至带着笑容。式理解了干也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是一个普通人
精彩对白,原文不可错过
- 织向干也坦白
- 干也依旧坚持
并没有根据,但我应该会一直相信你吧······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一直相信你。
5
- 干也依旧去监视宅邸
- 式出现,用刀划伤了干也
式露出微笑。
“我想杀你。”
那是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
空之境界(序)
- 式遭遇车祸,干也已经习惯于去探望她
- 干也依旧保持着信任
0
准备好的棋子有三颗。
依附死亡而漂浮的双重身体者。
接触死亡而获得快感的不适应存在者。
逃避死亡而衍生自我的起源觉醒者。
他们将互相纠缠,并于相克螺旋等待。
分别是指:巫条雾绘,两仪式,浅上藤乃
痛觉残留
0
- 关于超能力者的设定
- 人脑可以接收多个频道
- 普通人都习惯于接收一个最热门的频道,即“常识”
- 超能力者则只能接收其他频道的知识,比如和动物或植物谈话
- 因此部分超能力者缺乏常识,被视为精神异常者
- 不过大部分超能力者都可以同时接收两个频道,但不能同时接收
- 因此我们称之为“不适应存在者”
- 某人拿着苍崎橙子的介绍信来询问关于超能力的事
- (伏笔)能够弯曲物体的超能力——弯曲的方向很重要
- 如果能弯曲两个方向,意味着这个超能力者可以接收超过2个频道
1
浅上藤乃在废弃的地下酒吧醒来
发现周围都是尸体,距离事发越1个小时
藤乃长期受到霸凌与强暴,但毫无反应,因此霸凌者决定打破重复的模式
霸凌者准备拿刀子攻击藤乃,藤乃发动超能力,杀死了四个霸凌者
一个霸凌者逃跑了
(叙述诡计)藤乃全身都是血,但依旧认为自身的腹部受了伤
藤乃并不在意强暴和一片狼藉,只是讨厌自己身上的一片血污
有一人跑掉了,意味着藤乃仍然需要继续复仇,继续杀人
藤乃似乎害怕杀人
我必须再杀一个人,这个事实让藤乃心生恐惧。我不可能办得到,她身躯颤抖着。可是,不把他灭口自己就会有危险。不,就算如此,我也不想再犯下杀人这种恶行了——
这是她毫无虚假的真心话。
再血洼的倒影中,她的嘴角浮现浅笑。外面下着雨,正好可以清除血污
痛觉残留
1
两仪式在两年后从车祸中醒来
干也偶遇藤乃,见其五八痛苦便决定将她接回家过夜
干也注意到了残留的血污
藤乃在干也背上,感到心满意足,露出仿佛在做梦的表情
干也出于礼貌,没有互相告知姓名
早上藤乃先醒来,准备离开,干也邀请藤乃吃早餐,期间电视台播报了昨晚的杀人事件
藤乃感到受伤,感到痛苦,感觉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干也发现她忍痛的表情和式非常相似
2
干也去向橙子讨薪,但是橙子刚花钱买了魔法物件,没钱,甚至想想干也借钱
干也离开后,两仪式与橙子讨论昨晚的案件
橙子想给式照片和资料作为线索,但是式表示不需要
式认为对方和自己是同类,只要相遇就会立刻展开厮杀
干也去向学人借钱,听说了昨晚案件中有一人逃跑了
- 名字叫凑启太
- 下落不明
- 吃了DOWN系的精神药物来逃避恐惧
- 凑启太找过朋友帮忙,然后就失联了
学人希望干也帮忙处理,并提供了资料
干也接受了
2
因为凑启太的事,干也放了黑桐鲜花的鸽子,并希望式前去转告
式被告知受害者多了一人
式感受到了自己与过去的自我之间的割裂
式缺失了关于黑桐最后的记忆,她只知道
- 两年前自己最后看到的是黑桐
- 两年前自己一度对黑桐放下心防
- 自己碰到车祸时的一瞬间看到了干也的脸(伏笔)
式现在唯一能获得的现实,就是杀人时的亢奋感
式到咖啡店去告知鲜花干也放了她的鸽子
原来鲜花是帮藤乃找干也
式直觉上认识到藤乃就是凶手,但是实际感受却否定这一点(这不是和干也对式相互映照吗)
式最后相信了实际感受
鲜花让式转达给干也,让他尽快与式分手(跳脸了)
藤乃莫名对式感到讨厌
她认为自己无法与那个女人共存
那个人看着我,我也看着那个人。
因此,我们望见了彼此背后的景物。
那个人拥有的只有血,她渴望杀人,渴望伤害别人······她是杀人魔。
可是我不一样,我应该和她不一样。我一次也不曾主动想去杀人。原来藤乃是想要去找一位老学长,那位学长在一年级时与藤乃交流过
回忆那位学长让藤乃感到痛苦得到慰藉
她听说鲜花的哥哥人脉很广,就像找他去找老学长
但实际上藤乃在两天前就碰巧遇到了学长,还说了三年前没有说的话。
既然我的目的已经实现,不必找到他也没关系。从黑桐同学的哥哥没有赴约来看,上天也很了解我的心情。
什么我找我自己
鲜花是藤乃最好的朋友,藤乃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会面了
藤乃看向咖啡店的招牌
Ahnenerbe,在德语中的意思是遗产。
藤乃依旧感受不到肉体的疼痛,但却可以体会到心痛
但心痛是一种幻觉,是大脑的某种保护机制
并没有所谓的心,不然只要伤害大脑就能让自己心痛了
(叙述诡计)
- 藤乃感觉男人挥下刀子时,自己腹部一阵炽热,裂开的一份被鲜血浸染,是因为自己受伤了
- 她认为是自己受了刀伤,才有这样的痛觉残留
- 过去的藤乃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在那之后却拥有了
- 藤乃喜欢这份痛觉,因为这给她活着的实感
剧痛令我流出泪水。
然而,就连这种不便,此刻都让我爱恋。
3
式回想起藤乃
- 她认为对方身上的异常比自己身上的还严重
- 她的全身都是死亡的气息
- 她一样无法分辨自身所处的境界
但式认为藤乃没有理由像自己一样以杀人为乐
式发觉织已经在某种意义上死了,也就是说现在的杀人冲动直接来自她自己
她实际上对自己能够杀人感到很欢喜
藤乃独自去寻找凑启太,找到了凑启太的一个朋友
这个青年觉得自己运气很好,不仅想要强暴藤乃,还想要进行勒索
他认为之前的小团体都很愚蠢,实际上自己对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情
两人无效对峙
藤乃杀死了青年
我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她自我厌恶地想。
不过,我打从一开始就想要动手了。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就可以看出他不知道地下酒吧发生的命案,但他迟早将听说此事。到时候,他多半会觉得在寻找凑启太的我很可疑。
她至今一直不明白,怎样都无法理解别人觉得痛时的反应。但现在她已经晓得何为疼痛,对青年的痛苦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这让她很高兴。因为活下去,就等于痛苦下去。
“这么一来我才能——像个普通人。”
其实两仪式一直在跟踪藤乃
二人对峙
“请你不要叫他肉片。他是人类,这是人类的尸体。”
“若无法死得像个人,就没资格被称为人。就算保留了头部或身上没有伤口,死在你手上的家伙,死状都无法用常理来判断吧。被排除在境界之外的人,也会被彻底剥夺其存在的意义。所以,那只不过是一堆肉块而已。式告诉藤乃她们一样都是杀人魔,藤乃却不愿意相信
式没有动手,而是直接离开了
她变回了从前的自己。
又变得没有任何感觉。
像杀人这种行径,不可能得到宽恕的。
这是她毫无虚假的真心话,
······在血泊的倒影中,她的嘴角浮现浅笑。
3
- 干也找到了凑启太,发现他已经精神失常
- 干也了解到
- 藤乃就是凶手
- 藤乃十分异常,具有扭曲事物的能力
- 过去藤乃被强暴时都毫无反应,所以让青年们索然无味,但是有一次一个青年用金属球棒打中了藤乃的背,将她整个人打飞出去,这是藤乃才表现得很痛苦,当晚也更像一个人
- 凑启太带着老大的手机,藤乃曾打电话威胁如果丢掉手机就杀了他,然后每天都告诉他自己找到了他的朋友,然后将他们都杀掉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藏身地
- 干也让凑启太丢掉手机,并要带他到橙子那接受庇护
4
橙子接受了庇护凑启太的要求
干也从式那里得知了鲜花邀请自己的真实目的
干也得知了委托人,即藤乃的家人想要在事情公开之前杀掉藤乃
部分真相
- 藤乃患有无痛症,而且是没有一切感觉的类型
- 背部的打击和”刀伤“让藤乃重新获得了感觉
- 虽然刀伤已经痊愈了,但是当藤乃想起被凌辱的事实时,痛觉就会复苏
- 每当藤乃回想起疼痛的感觉,就会想要杀人
没有感觉,就等于没有身体。存在宛如幽灵。
关于是否存在”心痛“的讨论
”你听好,所谓的人格在医学上的描述是‘个人对外部的刺激产生反应,并加以应对的现象’。
先天性的无痛症患者人格贫乏,不,是难以成形。“
关于藤乃和式相似性的思考
干也不希望式发现自己心中的真实
(伏笔回收)干也拿到橙子的推荐信,去找教授询问关于魔法的事
4
式和橙子得知藤乃已经开始滥杀无辜了
橙子认为式可能被打败,似乎希望干也能先解决,但事实是干也无能为力
“黑桐没能赶上是吗?接下来,就看暴风雨是先抵达,还是先被制造出来。
式一个人去,有可能反被打败啊,两仪。藤乃来到自己家族建设的大桥上,此时正下着大雨
(伏笔回收)藤乃回忆初中时与干也的事情
”会痛吗?”
他的问候令人难以置信。
应该没有人可以注意到我的脚伤才对,他为什么会知道?
啊,他一定要说那些讨厌的话了。我紧闭双眼。
很痛吗?你不会痛吗?我不想听到拥有普通感觉的人,讲出这些没神经的关心台词。
可是,他说的话却不一样。
“你真傻。你听好,受了伤不需要硬撑,会痛就要喊疼啊,藤乃。”
那段会议,宛如一场淡淡的梦。
藤乃说不定从那时候就喜欢上了干也,喜欢上了他付出关怀的笑容
肚子一阵抽痛,让我从幻梦中醒来。
双手染上血腥的我,没有资格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可是——
雨水说不定能洗刷我的污秽。两仪式追了过来
4
二人开始战斗
藤乃确实可以接收多个频道,她的左眼是左回旋,右眼是右回旋
两仪式损伤了左臂
藤乃认为自己过去不想杀人,也不对杀人乐在其中
因为自己缺乏生存实感
而现在藤乃找到了一种代偿行为,那就是杀人
已经晓得何为疼痛的藤乃,藉由给予他人痛楚来对疼痛产生共鸣。我正在支配他人的事实,能令她实际感受到自己就身在此处。
单方面的杀人,正是浅上藤乃的代偿行为。是她本人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的快乐杀人症。
那么,两仪式的代偿行为又是什么?式的左臂几乎废了,式简单做了一些处理
式实际上感到愉快,因为现在的这种危机让她有实感
这是将自己暴露在生命危险下获得的感觉。
如果藤乃是藉由杀人追求快乐,两仪式就算以杀人的嗜好来寻求真实感。
两者在此出现决定性的差异。
式第一次爱上了藤乃,深深爱到必须亲手夺走她的性命。
- 式知道这是白费功夫,因为藤乃的体内早就濒临崩坏了(伏笔)
关于境界的讨论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的。
将种种徒劳无功的尝试累积起来,总有一天能够达成什么吧。
人类就是会做出徒劳之举的生物啊,式想起橙子曾说过的话。在这一刻,她也有同感。
就像这座桥一样,有些徒劳之举会被轻蔑地视为愚行,有些则被捧成艺术。两者之间的分界点,究竟在哪里?境界朦胧不清。制订境界线的人明明是自己,标准却得由外界来决定。那么,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境界的存在,整个世界都被区隔在空洞的境界中。在社会上,并没有区分异常与正常的屏障。
——构筑那些屏障的人终究是我们。就像我想远离世间;就像干也不认为我很异常:就像浅上藤乃拼命地朝死亡那一方倾斜。
既然藤乃不肯自己画分境界线,那就由式将她彻底抹消。
- 二人对峙
- 式让藤乃意识到自己正在杀人为乐,只是自己将这种感情认作是烦躁。
“你骗人。真是那样的话一你为什么会笑?那个时候是,现在也是,为什么你会如此开心?”
怎么可能······藤乃欲言又止,静静地伸手触摸嘴角。
——她的嘴角,扭曲成无法形容的形状。
虽然没有感觉的我无法分辨,但是我确实正在笑。
第一次杀人时,我倒映在血泊里的脸孔有怎样的表情?
第二次杀人时,我倒映在血泊里的脸孔有怎样的表情?
我不太明白,不过每次下手都有种烦躁感。
杀人的时候,我总是很烦躁。那种感情一就是喜悦吗?
就连遭受强暴也没有感觉的我,觉得杀人很快乐?
藤乃破防,能力失控
大桥将被摧毁,式准备离开,藤乃自身也将受波及
但内心的痛苦让藤乃更加无法忍受
只有疼痛反复侵袭着藤乃。
这就是——自己乐在其中的东西的真面目。
这个事实,比起任何事都更让浅上藤乃痛苦。
如今她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自己流下的血代表什么意义。
这意义太过沉重,她甚至无法道歉。
现在,她只是回想着他温柔的笑容。如果那个人在场——可还愿意拥抱这样的我?藤乃又回忆起初中时的那段经历
“好痛。我好痛,学长。非常地痛······痛成这样,我都要哭了······妈妈,我可以哭吗?”
······她想要向某个人倾诉这段心声。
如果在三年前的那个傍晚,我可以说出自己想说的话,那该有多么——
藤乃的眼角渗出泪水。
疼痛、悲伤与无比的寂寞,让她只能哭泣。
但仅仅如此,仅仅是哭泣着,痛楚就减轻了。
那个人让我明白,觉得痛时应该找人倾吐而非硬撑,应该请对方付出关爱。
能遇见他真好——能在我变得无可挽回之前遇见他,真是太好了。式又回来了
“很痛苦吗?”
当藤乃痛苦到极点之时,手中持刀的式出现在她眼前。
藤乃翻身仰卧,与式相对。
“会痛的话,就要喊疼。”
式在最后这么说道。
······她所说的话,就和藤乃回忆中的台词一模一样。
她说得没错,藤乃心想。
从现在开始也不迟,如果我可以放声喊痛——大概就不会踏上错误的道路了。
然而,她没资格那么做。
她犯下的罪太过沉重,杀害的人也太多了。
“为了自己的幸福,我杀了许多人。”
浅上藤乃缓缓地停止呼吸。
她的痛觉开始迅速消失,甚至己感觉不到刺进胸膛的刀尖带来的疼痛。
很有意思的是这里的观念和之前的是不同的
见俯瞰风景章节最后一个俯瞰风景小节——干也与式的谈话
5
干也调查到了事情的真相
- 藤乃有的是后天的无痛症
- 小时候的藤乃拥有痛觉,同时也拥有弯曲事物的能力
- 因此藤乃被视为怪胎,备受欺负
- 四岁时,藤乃的能力和感觉一同消失了
- 而她的家族指示她的主治医生给她服用抑制感觉的药物
- 因为藤乃的父亲希望通过封闭她的痛觉来封锁她的能力
- 然而实际上却是魔力在体内积累
- 因此一旦藤乃感受到痛觉,就会触发能力
“······太残酷了。处在异常状态下,居然是她唯一保持正常的条件。“
没错。如果没罹患无痛症这种异常疾病,浅上藤乃就无法与我们待在同一个世界里。可是得了无痛症,她就什么也接收不到。她只不过是个仅被容许住在这世界上的幽灵罢了。
橙子补充自己的调查
- 实际上藤乃根本没有受伤,她调查了藤乃的私人专属医生
- 实际上是想要刺她的人先被扭断了手,血溅到了她的腹部,让她产生了自己受伤的错觉
- 藤乃从一开始就很痛,因为她有慢性阑尾炎,她的内脏一直在痛
- 藤乃本身的病症就已经足以致命了
橙子断言藤乃已经得不到救赎,因为是她的父亲想要消灭她
6
干也去大桥那边,发现式已经受伤出来了
藤乃几乎要觉醒了,连透视能力都要具备了,但最后还是恢复成了无痛症
式没有杀死藤乃
救护车接走了藤乃
“你又是怎么想的?你不是认为无论理由为何,都不能杀人吗?
她简直就像在问起自己的事。
“······嗯,但是我同情她。老实说,对于向她施暴的那些家伙的死,我没有任何感觉。“
”好意外,我本来还在期待你的泛泛之论呢。“
······式是希望我责备她吗?不过,你不是没杀死任何人吗?
我闭上眼睛,倾听雨声。
“是吗?不过,这就是我的感想。式,尽管曾经迷失自我,浅上藤乃仍是个普通女孩。她应该会正面承受自己的所作所为吧。即使她去自首,警方也无法证实她所做的事,不会在社会层面上被问罪,这反倒更让人痛苦。“
”为什么?”
“······我认为惩罚,是当事者自行选择背负的东西。依照当事者犯下的罪行,由他的价值观自行施加的重担,就是惩罚。
越是具有良知的人,给予自己的惩罚就越沉重。在常识之中生活越久,惩罚的分量就会变得越沉重。浅上藤乃往后活得越是幸福,受到的惩罚就会跟着越是沉重痛苦。”
无论是后悔或罪恶感,畏惧、害怕或焦躁都一样。他们无法弥补自己犯下的罪,却只能努力地试图去弥补。
“的确,不会在社会层面上被问罪是比较轻松。但没有任何人制裁的话,惩罚就只得由自己来背负。自责一直都不会消失,随时都会不经意地回想起来。因为得不到任何人的原谅,甚至连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内心的伤痕不会消失,将一直隐隐作痛。就如同她的痛觉曾经残留过一般,永远不会痊愈。正如你所说的一样,心没有实体——无法治疗上面的伤口。
式突然走出仓库屋檐,到外头淋雨。
“你是这么说的吧。越是具有常识,罪恶感就会越强烈,所以这世上没有恶人。不过,我可没有那种高尚的东西,放这种家伙在外面游荡好吗?”
听她这么一说,的确没错。论及是善人还是恶人之前,式的常识就很薄弱。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你的罪就由我来扛吧。”
这是我由衷而发的真心话。
式措手不及地停下脚步,愣愣地站在雨中。
她淋了一会的雨后,不快地低下头。
“······我终于想起来了,你从以前就会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类玩笑话。坦白说,这让式感到非常棘手。
“唉,是这样吗?我以为一个女孩子程度的重量,我应该还扛得动。
听到我气馁地抗议,式愉快地笑了起来。
“再跟你坦白一件事······我应该也会因为这次的事背上罪孽。不过,我也因此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虽然很不明确又危险,但我现在也只能紧抓着它不放。而受我倚靠的那个东西,其实并没我想象的那样糟糕,这让人觉得有点开心。那是些微地——只是些微地偏向你的杀人冲动一一“
······虽然最后的字眼令我皱起眉头,不过在雨中绽放笑容的式看来非常美丽。
暴风雨己经减缓,到了早上雨势就会停歇吧。
我眺望着沐浴在夏雨中的式。
仔细想想一那是她醒来之后,第一次对我展露的真正笑容。
杂谈
虽然只是空之境界的1/3左右,但是内容还是相当丰富的,并且本身这一册也有一个完整的框架
关于”空“
其实这个标题就挺怪的,一般人看到空往往会想到”sora“(多亏了缘之空)
但是空境使用的是”kara“
虽然kara确实可以翻译成空,但是并不是天空的意思,而是空荡荡的意思,即空虚,虚无
空之境界里的空目前大概就是指人格或者自我的空虚
如同中间插入的空之境界序言一样
依附死亡而漂浮的双重身体者。
接触死亡而获得快感的不适应存在者。
逃避死亡而衍生自我的起源觉醒者。
巫条雾绘受死亡缠身,终日躺在病床上,俯瞰医院外的风景,直到视力消退,只剩下俯瞰的视野
她失去了生活的热情,目标等等一切,只剩下了永恒的俯瞰的风景,这就是空
式在车祸后失去了对过去记忆的实感,她感受不到自己与之前那个两仪式之间的联系
两仪式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具有”十六年记忆的婴儿“,对自我的认知完全是空虚的
浅上藤乃既有先天的疾病,又因为后天的治疗,成为了彻底的无感觉之人
没有感觉的人无法构建自我,造成了人格的空虚
关于境界
原文的内容挺宽泛的
境界朦胧不清。制订境界线的人明明是自己,标准却得由外界来决定。那么,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境界的存在,整个世界都被区隔在空洞的境界中。在社会上,并没有区分异常与正常的屏障。
——构筑那些屏障的人终究是我们。
其实反而是超能力的解释那一段更能解释境界的含义
本质上大多数人生来就只能接收八号频道,这是自然而然的,而少数人只能接收其他频道,这也是无法由自我决定的,比如如果一个孩子生来就视力残缺,对他来说视力的信号有缺失,其他知觉的信号却有强化,虽然不是极端的频道分别,但也会产生不同和认知差异
从更高的视角来看,并没有确定性的正常,只是大多数人都如此,于是就变成了”正常“
这不是一个人的功劳,也不是所有”正常人“的功劳,而是整个人类的功劳
人类的差异性和主流的产生共同造就了各个层面的正常和异常的判定
就如对抑郁症的判断而言,如果一个人很容易感伤,很容易为某事哀叹,便是抑郁的表现,因为这个社会的文化确定了积极开朗才是正常的,阴郁自闭的孩子完全是残次品
境界可以认为是一种无形的”分类“
关于空之境界
其实空之境界这个名称本事就很不明所以,反而是副标题the Garden of sinner更形象
空即是指那些异常(的人)
境界即是指一个被分割出来的”领域“
所以空之境界就是讲一群不正常的人的故事???
关于俯瞰风景
我很喜欢这一章,似乎每个我能玩进去或者看进去的基本初见印象都是不会差的
关于跳楼自杀
其实原文说得很明白,跳楼并不算是完全的自杀
因为完全的自杀根本不需要为外人所知,是认识到自己毫无价值,也没有东西能够表达后的结果
但是跳楼自杀非常引人注目,肯定是要表达什么
这就与遗书的缺失形成了反差,于是橙子断定是意外,而非自杀
关于记忆和扭曲的时间
挺模糊的一个点,不是很重要
说白了就是人的存在还有记忆的成分,而且蘑菇还特意说明这种”观测者“还可以是环境
扭曲的时间让记忆残留,使得人的存在得以在肉体死亡后留存
非常经典的理论,顺手用上了的感觉
关于俯瞰
我最喜欢的一个点
俯瞰带来的是一种冲动
当我们俯瞰风景,更确切地说就是以一种过高的视点去看待这个世界时,我们就会感觉到渺小和虚无
颇有一种”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的感觉
如果总是以俯瞰的视角看待生活就会发现一切显得毫无意义,自己终归只是在人世走一遭,带来一点微不足道的影响,自己所做的事,所热爱的东西都显得毫无价值,因为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如果生命只是短暂的一瞬,我所留下的东西也几乎不可能如伟人一般流传千古,即使成了伟人,在更高的视野里,也不过是一阵风而已,那我为什么要活着呢,反正百年之后都是一场空
过去的我有时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因为我经常想要计划去做成一件大事,最后往往都是不了了之,回顾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的产出,感觉几乎都是0,仿佛自己总是在为未来的”大事业“做准备
这一点在进入自科的时候尤为明显,学习自然科学,首先就要花接近7年时间掌握基本的已有的知识,然后才能有我所认为的真实的研究,有价值的产出,这似乎有些太慢了,也可能只是自身的想法有问题,很多人只是学习到了知识就觉得满足,他们认为学习也是一种行动,但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行动,这就好像说我看游戏实况也是一种游戏行为一样,不自己上手不可能有真切的感受,学到的东西也往往浮于表面。
其实FDU的教育质量真不算差了,实验也是有的,如果想进实验室也是可以自己争取的,但我没那个心情卷
后来转到计算机这边感觉舒服了很多,在实践中学习比单纯的学习有意思的多
现在我很少去思考未来了,思考的边界几乎就在下一个月,人们常说INFP是多愁善感的性格,经常在大脑里想东想西,我觉得说得真没错,不过现在我更像是生活在一个”小牢笼“里的人了,不过俯瞰风景我认为并不是传达一种一定要脚踏实地的观点,只是说明这样的俯瞰很容易造成虚无而已,就主观感受而言,大多数时候我们确实不会总是想着很大的东西,心中只有自己的一张书桌。
我还是可以仰望星空,只是我离星空的距离稍稍远了一点。
关于漂浮与飞行
逃走有两种:漫无目的的逃走和有目的的逃走 ,一般将前者称为漂浮,后者称为飞行。——苍崎橙子
我其实一直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是逃走,因为我不明白要逃离的是什么
单纯从巫条的故事来看,似乎单纯就是想要逃离当下的处境而已,不过这又不普遍,毕竟总不能所有人都对当下的处境不满吧,如果要引申为前面提到的”牢笼“反而可能更好一点,不过这样的话也只能针对于完全被牢笼所困,没有能力反抗的人了,但其实想想,大多数人最后都被现实的牢笼困住了,哪来那么多梦想家啊,都是吹牛皮罢了
巫条一直被困在病床上,她说
日复一日,我都只能望着外面
日复一日,我都只能透过窗户凝望这景色
因为这景色不会消失啊
我所拥有的,只有这么点东西了
巫条雾绘没有别的东西了,她拥有的只有那一点风景,这构成了她的牢笼
小说里其实没有太多地交代巫条的背景,但从她的身上长满了肿瘤和她的年龄来看,她应该有过一小段正常的生活,然后就患病了,被困在病床上,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失去了梦想和希望
当初刚知晓巫条有两个人格,控制了两副身体的时候,我其实有点懵,到后面巫条表达自己喜欢干也,我头上的问号又变大了
但是如果考虑之前的各种表达,就会发现,实际上蘑菇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
- 有一个没有失去梦想和希望的巫条作为一个人格分裂了出来,她是有目的的飞行,而且还能施加给他人你能飞行的暗示
- 而躺在病床上的巫条失去了一切希望,只能选择漂浮,她让自己的眼睛漂浮在医院外面,俯瞰风景
天空中的我已经离我而去了。 因为她对牢笼中的我感到绝望。
这其实就颇有影射许多人梦想中的自己逐渐离自己而去的意思
而描写在巫条大厦周围飞行的女孩不理漂浮着的巫条,大概就是在暗示这些女孩都是有目标地生活在俗世里的,而漂浮着的巫条与她们不一样
当然这里巫条把她们叫醒导致她们跳楼自杀属实有点离谱,我是真想不到推理的结果是这个
干也就更不必说了,巫条直接就表达了
他总是怀抱着梦想,总是那么的率直。
所以只要他有意,就能飞往任何地方。
我想让他带我离开。
干也的飞行一直都是很明显的,恋爱脑拉满了
虽然在这一节里我没有什么很有印象的描写,但是至少干也等了两仪式两年
而且后面的杀人考察表现的就更入骨了,有这样的人爱自己的话,谁会丢失希望啊
我感觉情况不妙,后面发的糖越多,两仪式就越幸福,相应的这些单恋配角就越惨
干也有自己的信念和目标,所以他可以自由的飞行
所以其实表面上说是逃离,实际上却更接近于争取,只是因为语言上有负面的逃离,却没有负面的争取
反倒是让我想起了之前很热的”悬浮“
关于巫条自杀
有一段很经典的对话,我觉得应该读这一章都会对那一段印象深刻
式问干也自杀是正确的吗
干也口是心非,认为因为自己是软弱的,所以自己不总是能背负一切,如果背负不起的话,就会选择自杀
式却认为干也有背负一切的能力与勇气(隐晦发糖)
而橙子在走之前说的是
我们并不是根据背负的罪来选择道路,而是先选择道路再背负起自己的罪孽。
其实橙子肯定想让巫条重拾希望活下来,但是肯定是失败了
橙子走后巫条就预言了自己的结局
因为巫条在分身被两仪式杀死时感受到了死亡,也感受到了生的实感
所以她想要再接触一次死亡,来感受生的喜悦
最后巫条跳楼自杀了,这不是引入注目的自杀,而是完全的自杀
因为巫条就是想感受跳楼的冲击,感受死亡而已
“自杀是没有理由的,只不过今天没能飞起来罢了。”
某种意义上自杀才是常态,我们所有人都在努力飞行或者保持漂浮,防止坠落
其实这里就能看出蘑菇各种意象的使用是含义很丰富的,包括跳楼这种死法的选取
当然这里其实还有一段关于蝴蝶和蜻蜓的意象使用,我觉得和那句话差不多意思,就不细想了
关于杀人考察(前)
这个前我的理解就是以两仪式昏迷的两年为分界线讲述两仪式杀人的故事
怎么感觉这么阴暗,不过我也没看到后就是了
关于杀人
其实空境的气氛一直都很阴沉,毕竟天天杀来杀去的,但是在杀人考察里表现出来的反倒不是这种阴沉的气氛,而是极端的爱意
杀人其实更像是异常的一种极端表现方式,反正看起来够大气,但是其实看多了以后就感觉好像到处杀人也没什么,难道是我已经开始变态了
总的来说这一章就是靠两仪式极其异常的杀人,来反映干也的极端恋爱脑
随便摘几句
式确实是个美人。但重点不在于外貌,她就是吸引我的注意。
式仿佛随时都会受伤。事实上,她是个坚强到不会让自己受伤的人,却带着仿佛时时都会受到伤害的脆弱。
这让我无法丢下她不管,我不想看到她受伤的样子。
“我老早就为她痴狂了”
······啊,如果能早一点发现有多好。
黑桐干也喜欢两仪式,喜欢到听见她威胁“我会杀了你”都能一笑置之的地步。
尽管时刻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干也始终盯着大门直看。
她身上并未散发出阴沉的气息——离去时,甚至带着笑容。
并没有根据,但我应该会一直相信你吧······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一直相信你。
味大,无需多言
后面被刀抵着脖子来一句我不想死,离谱。
但是干也的爱在我看来多少还是有点异常,颇有一种装糊涂的感觉,不过现在还不好说
关于情感表达理论
这算是一个重要设定了,后续很多东西都依赖这个理论
人在小的时候只看得到自己,根本不会察觉别人的恶意。就算是误会也好,当被爱的感觉转化成经验,人才能够以善意去对待他人——因为人只能展现自己本身具有的情感。
”但我却不同。打出生起,我就晓得自己与他人的区别。因为织存在于式的体内,从而知晓了与他人的区别。知晓了除自己之外还有其他人存在,他们抱着各种各样的念头,不可能无条件地爱着我。从小就发现他人有多么丑陋的式,自然无法去爱他们,不知从何时起也变得毫不关心。式拥有的情感只有拒绝。“
——所以,才会讨厌人类。
关于织
设定上织是男性人格,然后邀请干也去约会,还表现得非常暧昧
emmmm
但是就后续的描写而言,我觉得式和织可能并没有那么割裂
实际上二者都有杀人冲动和对干也的爱,只是表现的强度和方式有些不同罢了
根本的区别不是感情的大小,而是表现的形式,织是男性,所以表现的主动,不管是爱还是杀人
原文的话是
“我不是说过吗,人只能展现本身己具有的情感。
我承担式心中的禁忌。对她来说优先级越低的事,对我而言优先级就越高。对此我并无不满,我明白自己就是为此而存在的。我这个人格,负责接收式被压抑的想法。
所以,我总是抹杀着自己的意志,不断杀害织所代表的黑暗,自己无数次杀死自己。我刚才有讲到,人只能展现本身己具有的情感对吧?我所经历过的情感,就只有杀人而己。
然后,她离开窗边无声走向我——为什么,我会感到恐惧?
”所以啊,黑桐,对式来说,杀人就等于是······
呢喃声在我耳畔响起。
“杀了织。杀掉所有企图让织显露在外的人。式为了保护自己,会不惜杀掉所有妄想打开’织‘,这个盖子的人。“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织是式的情感垃圾桶,是应该抑制在心里的人格,但是干也的出现似乎让织重新出来了,根据之前的描写来说,式并不是很知情织杀人的过程,式感受到的快感可能只是死亡和痛苦带来的,式的杀人冲动只对干也有效,而织是绝对的杀人魔
式杀人是抹杀织,这一点我还没有整清楚,但是从表现上来说,织的出现让式对干也的爱意也外泄了,毕竟织的情感来自于式,反正式应该不是很想织出现,毕竟还是个杀人魔
设定太多也不好,理不清,挖个坑吧。
关于痛觉残留
关于“常识与非常识”。
一个重要设定,在干也和老教授之间的对话中解释
在后续藤乃使用超能力杀害青年的事件中也有所解释
总的来说,常识就是我们现在所生活在的现实,我们接收常识,用常识待人,也受常识对待
这里也提了一嘴境界,我觉得大差不差,就是一种隐含的”分类“,这个分类里有相应的规则
其实我绝得这些设定没什么好分析的
从结果上来说,蘑菇想表达的是
在人类的常识中,只要感受到疼痛然后喊出来,就能得到爱与关怀
如果感受不到疼痛,也就无法得到爱
关于浅上藤乃
痛觉残留基本就是浅上藤乃重新得到爱的故事
失去痛觉的藤乃看上去变得非常坚强,因为她失去了最常见的那个哭泣的理由。我们但凡哭泣、撒娇、对爱自己的人示弱,难道不是因为感觉到痛吗?
因为她的这种不脆弱,不会撒娇,不会感觉到痛,她被周围的人视作异类,失去痛觉,或者不会表现出脆弱的人,在别人眼里太过不真实,反而不像是个人。
而藤乃得到爱的经历只有两次,一次是自己被刀割伤手时母亲的关爱,第二次是脚踝扭伤后干也的关怀
而在后续的故事中:
街上下着雨,藤乃蹲在街角捂着肚子。黑桐看见她跑过去,问:“肚子痛吗?”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不……”然后把头撇过去。
他又问:“肚子还在痛吗?”
她又是一个下意识地答,“不,”到后来才慢慢地说,“嗯,非常,非常的痛,”然后几乎是试探地小声问:“我痛得要哭出来了,我可以哭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如蒙大赦,然后还是低下头,几乎是欣喜地哭了。这就像孩子刚接触一样新事物一样的那种,好奇又激动的心情。她为这新的感觉而兴奋战栗,却又因为这感觉的陌生而无所适从,通过这十几年生活的常识,她觉得这时候应该需要哭。于是她问,战战兢兢地:“我可以哭吗?”
后续的发展多少有点混乱,从设定上来说,藤乃的杀人冲动和痛觉一同苏醒,因为藤乃渴求疼痛,所以也随之不断杀人,藤乃希望痛苦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人,但是她的异常杀人行为却让她逐渐脱离了常识
而式一定要跟藤乃一战,就是因为她不能接受藤乃无差别的杀戮。对于式来说,她“无意识地意识到死是多重要的事”,因此而非常厌恶浅上藤乃这种视人命如草芥,仅为了满足自己的基于痛觉之上的杀人冲动而杀人的举动。藤乃对杀人上瘾,因此为了这种瘾就跑去杀人,这是对他人生命的不尊重;而对于式来说,虽然她有杀人冲动,但是杀人这种行为之所以能被称为杀人,必须是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死者得到了尊重,作为一个人被杀掉了。至于到底怎么样才能算作为一个人被杀掉,我想答案应该在两篇《杀人考察》之中。
最后藤乃想起干也的爱,又想要继续活下去,于是失去了痛觉和超能力,因为她还想得到爱
终归还是干也的爱救了藤乃
关于罪恶感和惩罚
主要是痛觉残留最后干也和式的谈话,挺有意思的
罪恶感来自于自身的常识,而惩罚是缓解罪恶感的方式
某种程度上来说,社会的制裁反而缓解了人的罪恶感,当然前提是他有足够的常识,产生相应的罪恶感
让我有点想起了《海边的曼彻斯特》
最后干也说式的常识缺乏,罪恶就由他来承担吧(???)
但是式却说自己大概也会背上罪孽,大概是在暗示式正在逐渐了解常识